立在棺材前面,
春语穿着纸做的寿服依然很漂亮,她的胸前依然是波涛汹涌,如果不是纸张有延展性,没准会喷涌出来,不过她的寿服漂亮了很多,上面还有很多的花儿,而我的就是白色,看样子很土气,
我站在堂屋的时候很尴尬,春语见我出来了,笑着对我说:“没想到我们居然能同年同月同日死,这也算是缘分,要不咱们两人不回来了,在阴间做一对儿野鬼鸳鸯,你看怎么样,”
春语突兀的话却没有引我笑出来,我慢慢走向棺材却心情沉重了起来,堂屋里的人也没有任何人笑,看来她说的;冷笑话没有孔祥天说的冷,
房间里的气氛凝重,我和春语一步一步走到棺材尾部,春语俯身低着头望着棺材里面,似乎有些犹豫,
我也朝里面看了看,光线暗,棺盖遮着的地方就像一张巨大的口一样,快要将我吞噬,我小的时候就害怕棺材,也不知道躺在里面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