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用早已看不出肉色的双手,撑住地面,缓缓地朝着真钢爬去,一道道血丝留在了他的身后。林清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难道大山快要爬到了真钢与莫老只见,短短的距离,随着他的歌声却像是一条长长的河,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林清无法想象他是怎么用血肉模糊的双手支撑住他的身体。大山看看了莫老似乎在交流着什么,莫老眼神中透出一种黯淡却又坚定;大山又看看了林清,眼中似乎有些笑容;大山又看了看晓雨,一种深深的眷恋,他的目光像是在抚摸着晓雨的头发,晓雨痴痴地望着她哥哥,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晓雨想喊喉咙却被堵住了,林清能听到,“哥哥”,“不要啊,哥哥”。大山没有等待晓雨的回应,因为一眼就够了,匆匆转过头去,林清能看到,大山转过头去的一瞬间两滴泪悄然无声的滑落。“绝壁之上是无棱,无棱之上与君绝”此刻若有风必定是萧风,此刻若有水必定是易水,此刻的大山的血肉渐渐消失凝成一个矮矮的山峰,真钢似乎没有把这座山当成生命,直接碾压过来。山上的树枯萎了,山上的鸟鸣消散了,山上的滚石粉碎了,山上一切一切的世界破灭了,就连山中那个透明的幻影也如泡沫般消失不见,风吹过,一切都干净了,什么也不曾留下。“不,哥哥哥哥”晓雨的指甲深深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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