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柳树苗三片叶子紧紧的抱在一起,整个枝茎龟缩起来,如果是人或者动物,那么脸上一定写满了痛苦,就像此刻的林清。此刻林清完全不知道在那里,他好像处在一片猩红的天地中。头顶上一轮太阳像是被血液浸染,空气中弥漫着股股腥味,整片大地混沌无边,映着天上红日,到处都是红色的土地,股股烟四处可见,远处一座高大的台子坐落在那里,孤零零的,底下,到处都是躺着的、坐着的、横七竖八的人类、动物,或者断腿断头,或者整个身体横开两半,有的伸着胳膊,朝着高台,有的将头颅深深埋下,像是膜拜,有的妇女抱着孩子,泪珠落在幼儿的脸庞,似乎没有风干,如同魔鬼走过,如同无边地狱。高台之上,有具巨大的影,林清看不明白,好似一个巨大的头颅,满头的发遮盖了一切,无风自动。林清想逃离,又想看清楚。可现实中的林清发狂了,披散着头发,双手胡乱地挥舞着,一股股灵力从林清的体内溢出来,狂暴无序。周围的树木存存断裂,整个河面高高飞起,似乎要将从天而将的瀑布击断。林清的身上溢出点点血丝。然而他似乎没有感觉。
“果然不简单。”远处一个如同半截的树桩在那里轻轻说着。“现在只有等到他发泄完了才能救他。”老头子暗暗想着。而另一个林清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