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四个,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
不过现在最棘手的就是,那个控制蛇蛊的人到底还要找谁报仇,或者说那个蛊师的女儿当初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事情。
钱老见我在看资料,开口道:“笑话,你对这案子有什么想法”
“师祖,我觉得咱们最好先查清楚,当初那个项家的儿子到底对蛊师的女儿做了什么,还有到底是和谁一起做的,这两点比较重要。毕竟,我们现在除了刚刚那个蛊师是个男人之外,再也没有任何的线索了。”
钱老听我这么说,开口道:“是啊,线索已经断了。我们要是不弄清楚起因,说不定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可是我们虽然知道该如何破案,但是又该如何找起呢
虽然知道是苗疆的,但是苗疆蛊师那么多,我们要是一个个的查,那得查的猴年马月去啊
“笑话,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
“师祖,我在想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个受害的女孩。”
钱老听我这么说,笑道:“刚刚那个养蛊人不是说过了么,他们报警但是警察没敢接。”
“师祖按你的意思是说,那蛊师父女就住在沈阳”
“那倒不是刚刚听那蛊师的口音,并没有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