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那一钱的头发和指甲上哪儿去了”
一边说着,王寡妇一边走向我,我看她死死盯着我胸口的荷包,看样子是想把她给我的荷包抢走。
糟糕,昨晚捡掉下来的指甲,我没捡完
同时我心头十分纳闷儿,怎么这荷包还有精确的重量这又是什么说头封建迷信我当时是一点不相信的,尚不相信二癞子的死,和我拆掉他给我的荷包有关。
我妈连忙把我拉到身后:“他婶儿,孩子小,不懂事儿,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以后他绝对不会乱动荷包了。”
王寡妇却不依不饶:“哼,谁不知道这小子和二癞子不对付,我看这小子分明是故意的,就是故意害死二癞子的。”
“天赐他娘他娘,这样吧,这孩子气性大,记仇。我看这孩子得记下我的仇,说不定今晚他会动我的荷包。我可不想死啊,你把荷包给我,二癞子的事儿,我既往不咎怎么样”
我妈吓坏了,尴尬的站着,脸涨得通红,一巴掌打在我身上:“说,以后还乱动荷包吗”
当时我哪儿还敢反驳啊,连忙按我妈的意思说道:“不不乱动了。”
不过,我认怂,却丝毫没有缓解乡亲们的怒气。
王经济无奈的叹了口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