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爷将框子里的烧纸,香还有大头哈都拿了出来,先是点了三炷香,立在了新囚子旁,然后将烧纸都堆在了大头哈上,一边点烧纸,一边唉声叹气说着什么。
“二彪,这孩子命苦啊,他爹死的早,他妈一个女人把他拉扯大,这孩子就是她的命,你要是把这孩子带走了,那不是要了孩他娘的命啊,这有损你阴德啊。”
“这香,给你吃,这纸钱,你拿去花,把大头哈也带走吧,过两天,我一定给你寻一个好孩子,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四爷爷絮絮叨叨的说着,听的我毛骨悚然。说完之后,四爷爷就把烧纸给点上了,要把大头哈给烧了。
不过,烧纸刚点上,一阵阴风,却忽然从囚子的排水孔里吹了出来,那股阴风凉飕飕的,吹的我直起鸡皮疙瘩,我隐约闻到一股奇怪的腥臭味。
想想可能是尸臭,我就忍不住一阵干呕。
这股风,把烧纸给吹灭了,连三炷香都摇摆了几下,竟然也给吹熄了。
四爷爷眉头紧皱,然后又颤抖的手,将香点上了,继续絮絮叨叨起来:“二彪,别跟我玩这套,给你香,你就吃了,给你钱,你就拿着,既然答应给你找个好孩子,就绝不骗你。别再不识好歹了”
说着,四爷爷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