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酒,释酒也踮着脚尖,一步步靠近石棺,
“怎么办,”小真有点着急的问道:“释酒这么大的能耐,怎么也被石棺蛊惑了,”
白衣道士叹了口气:“释酒跟师傅学的主要还是拳脚上的功夫,对道术并不怎么精通,他被蛊惑也在情理之中,我觉得四娘应该不会让这些人做无谓的牺牲吧,她应该会出手,看情况再说吧,”
那些被蛊惑的农夫,走到棺材两米左右的地方,就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石棺噗通噗通的磕头,他们使尽了全力,一个头磕下去,额头都给磕烂了,鲜血直流,
他们已经没了自主意识,依旧在拼命的磕头,尽管额头已经血肉模糊了,
有个倒霉蛋跪下的地方有一堆碎石块,结果一头磕下去,碎石块的尖端直接扎进了额头,血和脑浆迸溅了一地,
四娘蔑视的眼神瞪了众农夫一眼,冷哼一声:“一群废物,留他们一条狗命,以后还能用得着,”
于是那群年轻道士当即蹲在地上打坐,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念某种醒神清脑的咒语,随着咒语响起,那些农夫这才逐渐清醒过来,而且他们似乎并不清楚刚才发生的事,纷纷好奇的问额头怎么流血了,
我很吃惊,问白衣道士那棺材里的东西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