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飞鹤脸上,白背心和白裤泛着白光,令的他很是干练亮眼,
“你这是教练剑呢还是教人们当流水线工人呢,”望着独孤飞鹤,吴忧一脸嘲讽,“也幸亏你这些弟子天赋都还可以,换别人,就你这种教法,早教成傻逼了知道吗,”
朗朗嗓音在天地间荡开,如铜钟在心中敲响,一应弟子们顿时皱眉,疑惑了,而独孤飞鹤的老脸也沉了下来,
“教个弟子也有错,能不能不管闲事,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吗,”独孤飞鹤心中呐喊,
重要的是,修真界所有门派都是这么教剑法的,神剑宗也不例外,哪里错了,就你会,
吴忧没有理会独孤飞鹤的脸红,背手来到众人面前,一副老学究讲道的架势,悠扬道:“你们要清楚,你们学的是剑法,不是砍柴,剑法之所以是剑法,那是有灵性的,每一套武技也是一样,都是一个整体,你们单练其中一招,这不相当于砍下一条胳膊研究吗,能研究出个鸟啊,”
说着说着,吴忧来气了,好端端一套武技啊,这么练下去真是暴殄天物,
“小老儿,你的教法舍本求末,主次不分了知道吗,”吴忧重重地拍了拍独孤飞鹤的肩膀,以示警告,
独孤飞鹤脸皮颤抖,敢怒不敢言,而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