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些跌打药。
打了胖子的电话,第一遍没人接,第二遍他才迷迷糊糊说谁踏马有病啊果断收线,能骂人证明没事,懒得跟他解释。
胖子没事那么杨蕾也没事,看来这货是专门来找我的。明儿得在窗口装上钢筋条,以前以为楼本来就不高,小窗口随便装个玻璃门就得,这病就出事了,幸亏小爷我很有先见之明,不然被偷袭掏走了心都不知道呢
灌了半瓶内服药酒,为了防止那老妖狐或者其它喽啰来袭,我特意在窗口放了定身符。老贵了这些符,若是自己有法力的话也不至于完全找别人手中买符,自己画制点也是可以的。
师父不是不会画符,而是他不愿意画,而我想画符,却苦于没能力。拼了,从今天起开始打坐睡觉,我丫的还就不相信会一直练不出灵力来。
好不容易刚睡着便听到踹铁闸门的声音,哐啷哐啷的要拆门似的。我悄悄的摸到窗口看看是哪个犊子货想找抽,结果发现是毛叔和他徒弟。
“还不滚下来开门”毛叔犹如头顶长了眼睛似的,居然看也不用看就知道我在偷看他。只是,他秃顶的头怎么看也不像能长眼睛的样子。
“我受伤了滚不得。”我埋汰的回应着他。这秃鹰从来就没跟我好好说过话,要么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