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大叫,后来义父觉得他不适合在这种环境生活,就送他去了马来西亚二叔家里,直到前年才回来,七岁看终身,他就算长大了还是没改掉胆小的毛病,跟自己弟兄们说话都会冒冷汗,”老六说起那个被扒了人皮的老七就是不停,然后就眼泪刷刷的往下掉,
“楚和尚你看你干的好事,把我女票都搞哭了,信不信我怼你,”胖子不敢走近,老远咧嘴骂着,
我随口问道:“老七的尸体确定是他的吗,”
“你什么意思,”老六站了起来,握着蝴蝶刀就捅了过来,“老七都已经死了你还怀疑他,我跟你拼了,”
我一个侧身,刀尖贴着我的肚皮划过,捉住她的手腕,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别以为老子剃了个光头就是和尚,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满街跑呢,别以为华夏才有鬼怪什么的,东南亚那边更是盛产邪术,只有老七去过国外更有机会接触那些东西,人是会变的,从小就对这种生活极度厌倦,长大后你能保证他不会想毁掉这种曾经令他厌倦不堪的生活,就问你一句,老七的尸体是不是他的,你们有没有验证过,”
把她放下来后她干咳了几声,“没有,义父当场就晕倒了,所以我们没怎么去验证,”
我问,“你们家族内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