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草,一种叫阴阳草的蛊草,我曾经在一本书籍上看到过,这种蛊草在苗疆一带非常常见,但却非常难解,如果超过十二时辰没有找到克制的方法,那么这些人的肚脐眼上会长出两棵环抱在一起的草,名为阴阳草,阴阳草破脐而出后每一个时辰长一寸,待开花结果时便是中蛊者命丧之时,死状会是全身干蔫一点水分都没有,”
“那要用什么方法解蛊呢,”杨蕾问,
那外科医生还处在恐慌震惊中,人傻傻的站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如同摆设,
“方法我知道,但具体有没有效果没试过,去找些童男童女的尿液来,在分量同等的同时要精准无差的灌进中蛊在嘴里,一定要均匀无差,不然是没有效果的,”我把我知道的说了出来,具体是不是有效我还真不知道,
突然脑海想起一个恐怖的念头,那就是对方还有后招,我道:“哦对了,这种阴阳草蛊可以通过风来散播,也可以由施蛊者控制草蛊的萌芽时间,简单来说可能那间学校中蛊的人不止这么少,之所以没有发作,是因为人家留着底牌,准备需要的时刻来招大点的动静,姐,趁那些学生还没有出现发作之前我建议你全市偷偷的收集豆,生豆汁可以解蛊,”
“这些丧心病狂的畜生,别让我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