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很多办法,但是没一个实用的,眼见天色越来越晚,我表现的虽然不着急,但也禁不住担心了起来。
整个下午,小姑妈准备了很多东西,到了黄昏,她拿了一一白两件纸折的衣服,丢到沙发上就让我和野猪穿上。
“这是干嘛用的”
我别扭的看着纸折的衣服,小姑妈没好气的说:“以你的运气,我敢保证赌徒今晚一定会来找你索命。虽然家里有我爸亲手布的风水局,一般的鬼物进不来,但是你别忘记了,赌徒是抱着玉具剑死的,肯定吸收了一些玉具剑暗藏的煞气,不然也不可能刚死就要了两个人的命等会,我放几个人出来一起设法帮忙,你们两个给我打下手就可以了。”
野猪拿起一件白色的纸衣,新奇的在他自己身上比划了几下,又在我身上比划了起来。
我晦气的不想穿,小姑妈说:“马上要天了,赶紧穿上,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准备呢”
在她的催促下,我换上了无常的色纸衣,头上还戴了个尖帽,跟戏曲里的无常扮相并没有啥区别。
小姑妈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挺不错的。”野猪穿着白无常的纸衣,求夸奖的凑上来,小姑妈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夸他乖巧伶俐,让野猪很似受用。
我换上无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