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住了她,她疑惑的转过头,我认真的说:“你求我,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豁出命不要答应出手救人了呢”
“你”
小寡妇被调戏的气结,我无所谓的摊了摊手,她闭着眼睛说:“我求你了。”
“求谁”
“徐先生,我求你了,求你帮帮她。”
小寡妇一口气说话,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那小样儿别提多委屈。
真别说,小爷就好这口,就是喜欢看她露出这种姿态。
走出没多远的男子也挺下了脚步,我等小寡妇情绪恢复了一些,自顾的走回桌边,等他们回来后,我好奇的看着男子问:“到底出啥事了像你这种只有一口气吊着的人,根本不可能下地走动,应该躺在床上等死才对,看你鞋子上的泥巴,你们应该是徒步走来的吧”
皮包骨的男人无奈的说:“你猜对了,我这鬼样子,见到我的人谁不怕谁又敢载我只能靠脚走路了。”
我们又聊了几句,算缓和了一些之前不好的气氛,小寡妇和皮包骨的男人,你一句,我一句,讲了起来。
小寡妇的男人不是死了吗尸体在家里停了几天,等到出殡的那天,由几个丧夫抬着棺材抬往坟山,路土为安。
皮包骨的男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