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就是贪心她呢,看我的那眼神别提有多柔
老爷子去院子里没管别人的意见,直接拍板,尸体不烧了,但是要听我的安排。
牛娃愤怒的想要说啥,老爷子霸道的直接说:“谁要是拿老头子的话当耳旁风,到时候村里真出事了,老头子就找谁负责。”
这老狐狸的威望真不是盖的,在场的人听了噤若寒蝉,牛娃想说啥却被一个中年给强行按住了。
经过一番简单的交流,人群差不多都散了,只有牛娃和陈有归的三哥,也就是牛娃的三叔留了下来。
村长陈冲让小三子跟着我一起帮忙,就由我做主把尸体抬到了镇子东面的打更屋。
打更屋离镇子有点远,孤零零的立在梯田边上,房子的空间很大,听说早年是给路过镇上的赶尸人,歇脚停尸用的,后来交通方便了,逐渐没有赶尸人路过了,逐渐成了过路流浪汉的住所。
慢慢的流浪汉也少了,在二十几年前一个流浪汉住下后,帮着村里打更就没有离开了,这老房子也就被喊成了打更屋。
现在流浪汉已经五十多岁了,佝偻着背像七十多岁一般,我们在他的帮衬下,摆好了尸体,我把自己那把桃木匕首放进尸体的肚子,又找了五块雷击石围着尸体摆好,最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