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的一把糯米瞬间就变成了焦糊的色。
伤口处传来的痛处,疼得我只咬牙。
知道糯米对尸毒起效果了,我抓着糯米赶紧敷。
背后的伤口我敷不到,老婆婆帮着忙,很快一小坛子糯米用完了,我身上多处伤痕也只是稍微恢复了一些知觉,并没起到多大用处。
老婆婆想了想,她让我等等,抱着空坛子出门,过了小半个小时,大半夜的替我借回来了一坛子糯米。
糯米再次按在伤口上,不像先前那样快速的烧焦了。
老婆婆找了一些烂布条,裹着新鲜的糯米帮我包扎起了伤口,等包扎完,我真诚的感谢一阵,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老人家几次开口似乎想问什么但并没有开口问。
“您能讲讲灵儿的事吗”
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我难熬的看着照片,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老人家回忆起来,满眼全是幸福的笑意,说灵儿打小就听话乖巧,孝顺父母,慢慢讲着女僵尸小时候的一些点点滴滴。
讲到女僵尸十七八岁的时候,老人家又控制不住哽咽了起来。
那年头山里姑娘都出嫁的早,十七八岁就到了嫁人的年纪,灵儿出落的水灵,人又勤快,媒婆都快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