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远处几个年轻人正在抢纸飞机,刚要抢到,风一吹,纸飞机被卷的飞了过来。
我赶紧往旁边走,边上的好事者用手一打,纸飞机就落到了我身上。
“去去”
好事者起哄的推着我的肩膀,喜气洋洋的乡亲们也跟着喊了起来,台上的女人故意交叉紧夹着双腿,声音比蚊子还细的对着话筒说:“好帅,人家看着都快受不了了。”
她的话让乡亲们的热情跟搞了,我满脑子浆的几乎是被人抽上台的。
“帅哥,相见是缘,在唱歌前人家决定给我们俩取个般配的名字,那样唱起来才更有味道。”
女人递给我一个话筒,假装想了想继续说:“你叫锄禾,我叫当午,怎么样”台下的年轻人看戏不怕太高,大喊:“锄禾日当午,有深度”
我接过话筒,女人一拍手知心爱人和缓的前奏响起,女人含情脉脉的对着我唱:“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
观察的越久,眼前的一切越是真实,感受着女人的眼神,我把心一横,抱着宁可杀错也不放过的心,丢了话筒,拧着她的脑袋,咔擦一声,扭断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