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什么羞,赶紧的带路,要是迟了,小三子他们都会有生命危险,”
陈水画听我说的严肃,试探性的问:“真的,”
得到我的准确回答,她就给我带起了路,
马不停蹄的追了半个多小时,在蜿蜒的山路上追到长长一条娶嫁队伍,小寡妇、梁红、小三子都在送亲的人群里,掉在队伍的最后面,
隔着十几米,陈水画上气不接下气的喊:“小三,水琴,”
喊了好几声,她们俩都没还应,更奇怪的是整个队伍,居然没一个回头看的,
这时候,我猛的发现这一行人,走路都不带有声音的,前面那么一长条人走着,居然安静的没发出一丝声响,
陈水画喊了几声没得到搭理,不舒服的拔腿就追,我赶紧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啪的一巴掌抽在我脸上,“我不是水琴,你最好放尊重点,”
“你有病啊,竖起你的耳朵听听,送亲也迎亲的队伍一共几十号人,你听到走路的声音了吗,听到有人说话了吗,”
我不爽的甩开她的手腕,她望着行动速度一致的队伍,憋着呼呼,夹着两条腿,眼珠子瞪的越来越大,
“走了,我们小心的跟上去,先看看情况在说,”
我轻手轻脚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