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而是那女人一来就住到了我堂哥家,一到深夜只要站在他家屋檐下,就能听到那女人干那种事情喊出的声音,一天这样就算了,天天都这样,我堂哥被折腾的眼球都发了,他自己还说没事,每天晚上吵吵,我大伯丢不起这个脸,又不敢发我堂哥发脾气,只是委婉的提醒他节制点,却被一顿毒打,”
一个烟讲完,他拍了一把车后座示意我上去,“也不知道他是被啥迷了心窍,对那女的言听计从快到饭点了,一起去吃个便饭呗,”
搭他的摩托停在一副准备摆酒的人家门口,我才记起他叫徐伟,从摩托车上下来,我打量了一翻屋子周围的风水,没发现什么异常,
自己过去找知宾先生按村里红包的大小,给了两百的礼金,见到徐伟他大伯,一副儿孙满堂的面相,并没发现啥蹊跷,
他堂哥认出是我,也热情的走了过来,看他的面相就是纵欲过度了而已,并没有啥特殊,
看来是我自己神神鬼鬼的接触多了,听到别扭的事情就往鬼怪方面想,人家乐意天天造,这又不犯法,我暗骂自己一声少见多怪,就与几个年纪差不多的混熟了,
离饭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徐伟提议扎金花,大家围成一桌就玩了起来,
看他哥的面相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