埂走过去,我找到村里的小卖部,把车停在门口,买了两瓶水,对年轻老板说:“听说前面那个湖里的鱼停肥的,不知道是家鱼塘,还是野鱼塘,”
“以前是村里公家的,不过一年多承包鱼塘的人掉进水里淹死了,他死后他媳妇去看鱼塘也淹死了,那鱼塘就成了野的,里面的鱼倒是挺肥的,但是去钓鱼的人已经淹死三四个了,也够邪性的,”
老板是个挺随和的人,像聊家常一样给了我一根烟,“这鱼塘挺邪性的,都死了好几个人了,咱们自己村的人都不敢去弄鱼了,也只有你们这些不知道的敢来弄,听我一句劝,哪里都能弄鱼,这种邪门的地方有多远还是躲多远好,”
就在这时候,一个印堂发的少年走进来,买了一包好烟和几瓶水,给老板吹牛逼说:“知道我昨晚只打了一个小时的鱼,打了多少钱吗,”老板好奇的问:“多少,”
“五百多,”
少年伸出五根手指,拿着东西就跑了,跑动的过程中大喊:“等牌散场了,吃过晚饭了,我们一起去呗,”
“行,你去的时候打我电话,”
老板回了一声,有些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我见他一答话,印堂也了起来,叹了口气说:“大哥,谢谢你这根烟,有些便宜不能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