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吓的一个哆嗦,丘秘书转过身冷眼看着我,我先给城隍、文武判官行了个礼,冰冷的扫过八个穿从九品官袍的拿魂阴差说:“抗命不尊是吧,”
文武判官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乔城隍眯眼站着没动,八个拿魂阴差看了一眼丘秘书,又看了一眼城隍,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不动是吧,不尊上令,请城隍裁,”
我拱手对这乔城隍拜了一拜,乔城隍一声冷哼:“不尊上令,罚你们一年的俸禄,以观后效,文判,”
“在,”
文判站出来,乔城隍说:“给他们在功勋薄上记下这一笔,”
噗通,
八个拿魂鬼差齐刷刷的跪到地上,苦苦哀求城隍爷放他们一马,齐城隍看着我问:“徐巡游,你认为要记上功勋薄吗,”
功勋薄我估计就是档案了,一旦不尊上令的污点被记录在案,他们以后想升官就难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只是想烧一下,没想到城隍居然扯出了功勋薄,如果真记下了,我就把这八个直属手下给得罪死了,
然而我发火的立足点是阴律,如果我退缩的话,那就是我无理取闹了,反正火已经烧了,我不介意烧很一点,
我瞥见八个人求饶的眼神,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