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您在等我,”
我疑惑的坐到一边的石凳上,老人家自顾的问:“你说我在钓什么,”
“古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您不会是在钓我吧,”
“我钓的并不是自己,钓的是寂寞,”
老头收起鱼竿,抬起一张像涂了墙灰一样苍白的脸,拿着一个空酒杯方在我面前,给我倒了一杯酒说:“我是茅山寂寞双煞中的寂,这酒你敢喝吗,”
“有什么不敢,难道还会被毒死不成,”
我拿起面前的小酒杯,仰头一口喝了下去,自称寂老的老人家从桌子底下拜出一大坛子女儿红,“好喝吗,如果好喝就多喝一点,来,继续喝,”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寂老给他自己再次满上一杯,心事重重的一口就喝了一杯,
此刻我坐在他旁边,清晰察觉到寂老身上寂寞的味道更重了,
“将进酒,杯莫停,来,喝,”
我端起酒杯与寂老碰撞了一下,陪着一声不吭的寂老交杯换盏,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
一杯酒喝下去,寂老身上寂寞的味道就强烈一分,半坛子酒落进他的肚子,周围的花草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