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废话,我怎么知道你的,”
我走过去扶着醉倒的曹秘书到外面,按了几下她的肚子,等她把酒吐出来,扶她找地方坐了半个小时,她就清醒了过来,
最然她还带着酒意,但也没有醉糊涂,应该能够行动了,
“天色不早了,能走了吧,”
曹秘书一醒,宁静就不耐烦的催促了起来,曹秘书可能想起了她酒后的说的事,脸色涨红的说:“好了,”
简单收拾一番,我们就赶往了留风古镇,去的路上,宁静私下问我:“你们现在为什么不倒霉了,”
“我哪知道,可能风水局间歇性抽筋了呗,”
“那是不是能钓鬼了,”
“呃,”
“不钓就算了,”
一路上宁静跟换了个人一样,不时逗我几句,弄得我心里痒痒的,好几次我差点就没忍住直接把她拉到路边的树林给办了,
走到天色昏暗的时候,前方停了好几辆警车,我们走过去一问,好说话的协警告诉我们,有辆车超近道,把车开翻了,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宁静看着一条开岔的水泥路,我顺着她的目光看着坑坑洼洼的路面,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