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长期受到裂日烘烤,硬邦邦的,还有细小的裂缝,
苏南地区可不差雨水,是什么造成院子里如此干燥,而围墙外面却一丝影响都没有,
怀着疑惑,我慢慢走到棺材边,刷着桐油的棺材看上去很新,就像是用刚下的新木坐成的新棺材,但是棺材头上的雕花明显是手工制作,这年头有这手艺的老匠人,谁会没事雕一张普通的梧桐木棺材,
雕刻的图案还只是普通的飞鸟,飞鸟是旧时候普通有钱人家都能雕的图案,并非贵人们才能雕的奇兽,就算老匠人闲得慌,想在梧桐木上雕,但雕飞鸟明显没多大艺术价值啊,
排除是老匠人闲得慌做的新棺材,那问题就来了,
如果这只是一张旧时普通有钱人家置办的寿棺,那这张棺材应该有些年头了,没有一百年也有大几十年了吧,
但是它为什么又像新的一样,新得像能滴出水来一般,
咕咚,咕咚,咕咚,
我正疑惑的打量着棺材,井底又传来了东西落水的声响,我压下疑惑从棺材底部给井口留下的缝隙看下去,发现这口大井是一口枯井,
咕咚,
又是一声水响,我瞪着干枯的井底,听着下面传来的水响,一瞬间我就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