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个汉子和那媒婆登时像被抽了筋一样,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大花轿“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媒婆冷着脸,看了一眼空中的符纸,“想不到你竟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我这是为民除害,只要能抓到你们,用什么手段都无所谓。”聂道士得意洋洋地说。
那媒婆却是冷哼一声:“你可知用还未死亡的胎儿的血画符,是会折寿的,你会不得好死”
“啪”那媒婆的话还没说完,竟被聂道士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那媒婆却不发怒,也不生气,竟是“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极其阴森恐怖,连聂道士都有些害怕。
笑着笑着,那媒婆竟突然将目光转向我,伸手指着我的方向,对几个抬轿子的人说:“我拦着这臭道士,你们快去接新娘子,千万别误了时辰。”
话音落,只见她强撑着站起来,将身上的衣服脱了,扔向空中。那些旋转燃烧的符纸被衣服打落,几个汉子便能动了。
那媒婆嘶吼着扑向聂道士,其余的人则纷纷向我扑来。
他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门打开,抓着我的胳膊,直将我往轿子里拉。
我已然明白,他们这是要我和棺材里的男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