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觉得就算鬼婴到了我身上,只要能救娘一命,那也是值了。
我正准备上床休息,谁知,顾白语已经躺了上去。
我那床是单人床,只能睡一个人,他躺上去了,我就没法睡觉了。
我已经做好了睡地板的打算,谁知,顾白语往里挪了挪,留出一点空间,摆明了是留给我的。见我没有动静,他抬手在那片空地拍了两下,示意我睡过去。
我很忐忑,他这个人叫人捉摸不透,说他坏吧,他又一直在帮我,说他好吧,他又杀人不眨眼。
和他在一起,我总是提心吊胆的,让我睡在他身边,我哪里敢
别说他是鬼,就算他不是,我也害怕的紧。
我刚想说“我睡下面”,话还没有出口,他便将我的话卡在嗓子眼:“我说过的话,不喜欢说第二遍。”语气是那样的霸道,那样的蛮不讲理,若不是还得求他帮我解除鬼婴的事情的份上,我真想我行我素一回。
无奈,我乖乖地躺在他身边,心跳莫名地加快。
活了十几年,还是头一次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虽然这个男人不是人,可他毕竟有血有肉,长的那么养眼
荒芜了许久的心好像被开垦了一样,他在我心间撒下种子,正在慢慢地发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