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声,不再说话,心里面却在翻江倒海,一会想到张道士那张丑恶的嘴脸,一会想到那些被困在笼子里的可怜女人们。
夜里湿气重,我冻的直打哆嗦。
顾白语突然跳下去,钻进陈伯的房间,不一刻又出来,手里多了一件外套。
他把外套扔给我,便盯着下面,不再说一句话。
我看着他的侧脸,心里竟莫名的觉得一阵踏实。
我们就这样沉默着,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不远处的路灯下出现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四处张望。
人影很快逼近陈伯家,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没有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嘴里碎碎念着什么,符纸“砰”的一下燃烧起来。
与此同时,屋子里面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我从屋顶上的小洞往下看,只见困着鬼婴的阵已经被破坏了,那鬼婴四处乱撞,眼看着就要脱离那一片区域。
陈伯老两口子闻声出来,看到鬼婴快要逃走,吓的脸色煞白。
陈伯的胆子到底大一些,竟然敢跑到困着鬼婴的地方,试图将那些布置阵法用的东西重新归位。
但他这么做根本无济于事,屋子外的张道士一张符纸下去,鬼婴便“砰”的一声冲破阵法,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