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外一件事情:
爹说当年那个给娘指点迷津的道士给了娘一枚铜钱,而据我了解,一般的道士都会使用辟邪玉或者其他辟邪的东西,而很少有人使用铜钱辟邪的,毕竟古时候的铜钱不好找。那道士随手就给了娘一枚,要么,就是他身上刚好有一枚铜钱,要么,就是他习惯使用铜钱。
我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我问程安关于铜钱的事情,只是想知道他是否也是经常使用铜钱的那一类,好向他打听一下。但他说那枚铜钱是捡到的,我也就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
可是,我又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那枚他捡到的铜钱,该不会是当年那个给我娘指点迷津的道士丢失的吧
虽然这样的想法太荒唐了,可也不是完完全全没有可能。
我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叫程安先回去照顾高连枝,我过两天就到。
程安是个明白人,看了顾白语一眼,便知道我们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和我们道过别,当即离开。
程安走后,我还在琢磨着顾白语的心思,他冷冰冰地说了一句:“高家的事情,你最好别再插手了。”
直接把我到了嘴边的话全都噎了回来。
收拾好之后,我们先来到邻村的张道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