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旅馆,等明天早上再来,不过车钱得另算了。”那司机说道,邢天宇心说原来你打的是这么个主意,他也懒得墨迹,一翻身下了车,朝着那小路走去,那司机见了摇了摇头,开着车走了。
邢天宇托着行李箱,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两山之间的小路上,当那辆三轮车的轰鸣声消失不见之后,周围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越走越觉得周围瘆人,心说真是要命了,自己怎么就大半夜的跑到这深山里来了,秦明啊秦明,你这小子是真不是东西啊,死了死了都不让人省心。
不过还好,他的眼睛有夜视功能。山路走的虽然辛苦但至少不会一脚踩空掉下去。
走上那道斜坡,果然有一条小路,由于太久每人修缮道路两旁的杂草都长到路中间来了,不过路面还算完整,邢天宇就顺着这条路走去,这条路极为曲折,道路两侧不是灌木杂草就是山,让人难以辨认方向,还好这条路没有什么岔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前方忽然听到了一阵水响。
绕过眼前的土丘,前方果然出现了一条河。
还好不是什么大河,只有几米宽的一条小溪,一条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石板桥横跨河面,桥下河水湍急,在夜色中泛着光,那桥头还立着一块石碑,上面写着三个已经褪了色的红字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