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像松开拉伸到极限的橡皮筋,但女人依然紧紧的抱着自己,指甲依然插在肩膀上血依然止不住的流。
女人一口咬住那块肉干,仔细地品尝着带着那股子嚼劲,但是很快就躲到一边,半扭着头瞪圆了眼睛呆呆的看着沧海。此时沧海甚至有些错觉,在他面前的仿佛是一只患了严重恐惧症的猫咪,如果自己一伸手,很可能被咬上一口,或者被挠上两抓,犹如面对一个狂犬病患者。
“别害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虽然沧海的声音已经非常温柔,但似乎依然石沉大海,女人仍然无动于衷。
沧海不得不拿出一瓶随身携带的疗伤药递给女人,然而女人只是毫不客气的一把抓过去,小心的闻了闻确定是疗伤药才放心洒在自己伤口上。
伤口愈合的舒爽感,并没有盖过女人的恐惧,但是明显看得出她已经不再那么紧张。
沧海试图伸手去触碰她的脸颊,女人却扭过头去埋在肩膀里。沧海只好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女人的脖子,女人如电击般颤抖了一下。沧海只好轻轻的抚摸女人的背,这时女人才不那么紧张。
女人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沧海则轻轻的将女人搂住,女人这时才感觉到这只手的温暖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