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心,洗完后二话没说就将我带到了寝室。
出乎意料的是,所谓的寝室,就是白天田红带我进来放行李的地方。
刘晴倒是没有离开,而我,看着眼前的一切,猛的打了个激灵,而脑袋里似乎有一道炸雷,猛然炸开。
联想到前段时间沸沸扬扬的电视新闻,铺天盖地的媒体报道,再联想到今天发生的种种古怪而又离奇的事情。
我一下就想到了两个字,我捂着嘴巴,不敢,也说不出话来。
先说我现在看到的一幕吧。
我相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不,不仅是我,即便是亲眼所见,大多数人肯定也无法相信眼前这荒唐的一幕:
男男女女二十来人,全部挤在一个屋子里睡,都是打地铺。
是的,他们连床都没有。
睡觉就像插萝卜似的,横七竖八,将屋子插得满满当当为止,是的,在这里压根就连床都没有而且夏天炎热,大家都没有盖被子,男士穿着大裤衩,年轻的小女生还会穿着薄薄的睡衣,但是年纪大一些的妇女就只穿着胸罩和内裤躺在那里,他们也不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不会在地铺边用东西隔开,没有丝毫的界限,直接而奔放。
我强压住心头的惊慌,嗓子有些发涩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