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之后就跟吃着炸药似的,双目喷火的盯着我,似与我有千金仇万两恨,随时都要扛着炸药包冲上来一样。
这让我特别的莫名其妙,我想破脑袋都想不通我什么时候跟他结下了梁子的
第一天,姜河坐在底下听课,没什么动作,只是恶狠狠的盯着我。
第二天姜河跟发疯了一样直接将我赶了下来,跑到讲台上给大家讲了一堂课。
不过,论口才,姜河这种靠拉下线升上来的人,跟我隔了起码七八条街,他的脖子伸得再长,也难以看到我的项背,姜河讲课还是老掉牙的那几板斧,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套,我敢保证,姜河讲的这些故事,课堂上的每个人前后起码听了不下二十遍。
每次姜河讲课的时候,课堂下的人都是无精打采的敷衍了事,即便是他点人回答问题,也是稀稀拉拉的几只手举起来。
而我不同,除了能博得震耳欲聋的掌声,气氛都特别的活跃。
主管周易,还有芝姐这些领导们,最喜欢看的就是这种结果,甚至有好几次周主管都是拍着手从课堂外面走进来,难掩心中欣赏的当众多次表扬我。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
我这样跟开了外挂一样,不可思议的升级速度,跟我关系好的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