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那个时候在县城读书的我放假回到村里,爷爷一定会搞些我特爱吃的野味,比如熏的兔子肉野鸡和野猪肉之类的,爷孙俩就坐在门口一边下围棋一边喝酒,十分惬意。
有时候醉了我就哭着问爷爷,我长得这么帅,我爸妈为啥不要我呢
当然这是陈年旧事,我也不太好意思拿出来讲。
这些天来,我特别想念老爷子了,相比那将我生下来却不管不顾的爹妈,爷爷才是我在这世上最亲的人。
我之所以这么努力的想要逃出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想让老人家孤苦伶仃的生活,我想陪在他身边,陪他喝酒陪他下棋,听爷爷将年轻时候的往事娓娓道来。
我无数次想打电话给老爷子报平安,但是我不敢。
我害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在雷蒙这些保安的监管之下,露出了破绽。
而且,爷爷年纪大了,没摸过手机,也不会用现代这些高科技的产品,我就算打电话,都只能跟以往的时候一样,先打给村口的三叔,再让三叔去叫爷爷来接电话,依照泰兴保安的德性,手机都不在你手里,除非是一些同学发消息说要找工作,有机会骗过来,他们才会将电话拿给你。
大概是看到我眼睛里面有些黯然,芝姐娇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