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点儿皮外伤,他们也只是试探一下,林琅也说了,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不怪我,真的,”
我是怕她自己一个人去找雷蒙会吃亏,
这个保安头子对芝姐觊觎很久了,万一为我出头整出什么事情来,那就太不值当了,芝姐可以不鸟林琅扇她耳光,但是雷蒙是保安公司派遣的,跟芝姐他们的阵营不同,雷蒙未必就会跟林琅一样忌惮她,
芝姐兴许也想到了这一层关系,满脸歉疚的对我道:“也是,芝姐现在孤家寡人,也不能拿雷蒙怎么样,但是,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你将他今天打你这笔账给讨回来,”
“走吧,去芝姐那里洗个澡,我帮你擦点跌打酒,”
在芝姐的办公室内,我刚走进洗澡间,抬手要脱衣服,发现张胜利这些狗日的下手可真是狠啊,导致我现在根本就抬不起来,摇摇欲坠不说,手一动仿佛关节和骨头都要碎裂一样,啪啪啪啪的作响,我疼得咬牙咧嘴,只能巴巴的镜子前头,
正在我举步维艰左右为难之际,芝姐来了,
“唉小王陆,你这样子,没法自己动手吧,”
芝姐斜靠在门口,歪着头笑道,那身青色碎花的旗袍,在灯光下摇曳着一种致命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