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十年不变的关切冲淡了我对他口中“国家选出的人”的怨念,
“陆子”
话到这里,老爷子就给掐了,
不多不少,刚好59秒,
老爷子挂掉之后,我心中百感交集,拿着电话,依旧搁在耳边,仿佛还能听到他的声音一样,
在雀姨唤了几声之后,我这才回过神来,然后朝着雀姨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自我调整了五分钟,我才终于恢复了正常,也由衷的笑了笑,毕竟能给爷爷去这个电话,告诉他我很平安很好,将他这段时间肯定悬着的一颗心给放了下来,这就够了,
暂时的了却了一桩心事之后,我真诚的向雀姨表达了感激之情,回到自己的那个夹层,昏昏沉沉的睡去,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里面,爷爷带我进山打猎,左手拿着一把钢叉,右手牵着一条雄壮精悍的大黄狗,背上背着一个农村地区常见的土冲,有一种英雄不曾迟暮,宝刀从未老去的意气风发,那时候的爷爷,
很帅很帅,
嗯,比我帅多了,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保姆吩咐我去后厨吃,我心里立刻生出疑惑,这几天我都是跟雀姨还有小青落一起吃的,为何突然反常的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