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跟我的想法倒是不谋而合了,
“有屁快放,这样憋着,不嫌憋得慌,”丁小勾一副猴急相,
“引狼驱虎,”我轻轻说道,
我趁着轻微的月色,捏手捏脚的走近洞口处,撕下衣服一角,然后将兜里的几个塑料袋胡乱一扔,再跑到山泉边上洗了个手,返回洞口时,将掺了水的血滴在洞口,制造出已经跑进山洞避难的假象后,我们一行四人向山洞相反的方向走了大约三十米米,爬上了梧桐树躲起来,
不出十分钟,一群十来个人,穿着军绿色的迷彩服,右手提着电棍,左手拿着手电筒就来到了山泉边上,
这一次,领头的是张胜利,
老狐狸林琅之前为了制造给我开后门的假象,自然不会派与我们仇恨更深的张胜利坐我们的车了,这只疯狗跟着总经理师徒一起坐在后面那辆车,现在姜河栽了,脸也撕破了,所以张胜利自然浮出水面,担当起追杀我的重任,
月光下的张胜利,拖着一条瘸腿,光着一个脑袋,他没有拿手电,双手都是提着电棍,在前面开路,
“队长,我们沿着血迹一路找来,可是到泉水这里,血迹消失了,现在怎么办,朝哪个方向追,”九饼走到泉水边上,问道,张胜利极不耐烦的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