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渊
听到这个小青落的专用称呼,我不由再次抬起头,
眼前这个对我笑得特别爽朗的中年大叔,很多时候,都让我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尤其是那一撇一捺的小胡子说起话来一翘一翘的样子
不过,随即我就自嘲的摇了摇头,
这个世界哪有这个巧合的事情呢,更何况,如果他与我真的有关系,依照这对夫妻的财富和地位,为何要将我丢在山脚下,一过就是十八年,也没见她们来找我啊,
“傻小子,怎么不动筷,这是白菜土豆吃多了,怕呆会沾了油水闹肚子,”老渊笑着说道,又亲自给我倒了一杯酒,这杯酒,是二锅头,
老渊说:“我活了四十一年了,这世上的好酒几乎尝了个遍,”
“二十岁的时候我想喝五粮液茅台,因为那个时候喉咙里有一种渴望,巴不得以后天天能喝上这样的好酒,三十岁的时候,当我每天每餐都能喝上茅台的时候,又觉得乏味可陈,到了现在,我已经不喝茅台了,每天就是二锅头,而且是那种四块钱二两装的小瓶二锅头,只有这东西啊,喝着是最接近谷烧酒的味道,唉陆子,你说咱这文艺中年,就是矫情,对吧,”
见我发愣,老渊又遥遥向我举杯,连声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