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资本,如果要拿一句话来形容的话,这就是一支带重刺的野玫瑰,谁想要接近都得掂量一下自己的能耐,
我想起老渊对我说的话,转头看着陆九雀,很是认真的道:“雀姨,你想多了,也不用对我警告什么,我知道自己的分量,而且,强扭的瓜不甜,你想留我,那也得看我愿不愿意留下来,不是吗,”
我的确有这种想法,要离这个女人远一点,否则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其实,我心里也有些打鼓的,
按常理来讲,古代的那种暴君,最是听不得这种有争锋相对意味,而且还有不知死活嫌疑的呛声了,
然而,雀姨像个疯女人一样,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那青色丝绸睡衣下面的风光,若隐若现,但我却没有心思去欣赏,因为说不定下一刻,这个女人又满脸狰狞的给我来上几句警告,
果然,笑声瞬间停止,陆九雀又紧紧的盯着我道:“行啊,终于有点男人样了,敢呛你雀姨了,你不怕我了,”
“怕,有什么好怕的,反正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再死一次,也不过是人死卵朝天,”最终,我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陆九雀呆了一呆,似乎被我那句“人死卵朝天”给震住了,
过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