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不成器的儿子,还好,天道好轮回,出了一个了不得的孙子,扛起老王家的大旗,”
我酝酿了一下,终于嗓子有些发涩的问出一个问题,
“渊哥你,认识我爷爷,”
说完,我紧张的看着老渊,企图用心理学的微表情判断法来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只是很可惜,一无所获,
老渊还是那个老渊,并没有神色上的变化,依旧是一撇一捺的一个八字胡性感的跳动着,哈哈笑道:“当然,有几面之缘,喝过几顿酒,听过他讲起一些年轻时候的英雄事迹,可比现在电视上的抗战剧里头的手撕鬼子情节,带劲多了,哈哈哈,”
我心中微微叹息,彻底的抛弃了那个想法,
低头一口一口的扒着白粥,吃着吃着就像起在遥远的地方那个穿着青色碎花旗袍的女子,老渊这个时候也没有说话,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纸,一份南城晚报翻完,碗里的食物也恰好吃完,老渊说道:“陆子,你准备一下,呆会,我陪你去一趟泰兴,”
我心里终于长出一口气,立马惊喜的看着老渊,有些不敢相信的道:“渊哥,你陪我去,”
“对了,陆子,你会开车吗,”
“以前穷得叮当响,哪有钱跟别人一样趁着暑假时期去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