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吗,”
“我算你老母,”
“我问的是交谊舞,或者探戈国标,再不行街舞,总会吧,瞧你那样子就是不会,那好,街舞不会,随着音乐摆动身体扭屁股总会吧,扭一个给我看看卧槽,我是叫你跳舞,不是跳机械舞,懂吗懂吗懂吗,,,”
“陈总你这是强人所难,何苦呢,”
跳舞那是城里孩子干的事情,我一农村娃,寒窗苦读十几年书,家里本来就没几个子,哪里有钱去学跳舞啊,这不是明摆着以顶头上司的身份来欺压人嘛,
“我现在不强人所难,到时候你到了包厢里头,跟块木头一样杵在那里,不煞风景,不会遭到女客户的投诉,会所做的就是回头客,你这隔三差五被投诉,你是准备将我这青藤会所折腾至垮掉吗,”
“我”
“你什么你,无缘无故顶撞上司,再扣三百,”
“还有,你这样不会那也不会,来娱乐会所干嘛,恶心我,吃饱了撑得慌,”
这一个上午,我就在陈玉环这种咆哮声和鄙视声,以及不超过三分钟的频率就啪一回三,端茶送水要弯腿半跪,每一次出去都必须是面对客人笑着后退出去,又比如怎样揽客留客并促成更多的消费拿更多的提成,比如如何讨女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