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广深这样的一线城市,又不是省会城市,真要正儿八经论起来,也就三线守门员水准,留两百块肯定是够租房子住的了,
所以,我也只能将四瓶罐子一一捡起,重新放到托盘上,
咬着牙,再次单臂单举,
结果,这一次,我举着斧头,坚持了将近半个钟头,身形才歪了两歪,手一软,托盘和酒,再次滚落,
我以为都超神发挥做到这个层次了,陈玉环肯定多少得生出一些怜惜之意,但是这个铁娘子再次出人意料,她面无表情的说道:“继续,”
四十分钟,
虽然我的腿和身体都在打颤,但又一次的四十分钟里头,托盘与肩膀,始终保持着一个平行的水准,
噗通,
陈玉环呆呆望着倒在地上,摆一个四脚朝天难看姿势的我,一双不显山不露水的眼睛,很明显的亮了一亮,走过来,伸右手捏了捏我现在已经变得僵硬如铁的右臂,那副冰雕面孔,稍稍有些许异样,
陈玉环的眼光,其实很毒辣,
她肯定知道我不是啥真正的练家子,此番能够单手举重达40斤的托盘和酒,完全只凭着一股子蛮力,
我能够坚持半个钟头再加四十分钟,却也与天赋异禀八竿子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