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一刻,我脸色猛的一变,想起了最重要的一件事,那个梦的最后,我久攻不下,就自己diy,最后还突突突突来着,
我吓坏了,连忙歪着脑袋一看,
只见陈玉环白花花的大腿根部,那一条灰色的内裤上,有几滴白色的玩意儿,已经被风吹成了“琥珀”,说干不全干,说湿又不是湿,就那样凝在一片灰色之中,
幸好,这位反常规的大神,都这样了,依旧在睡觉,
轻轻柔柔的呼噜声,跟昨晚我睡觉前听到的频率几乎是一致的,看样子,这一夜,她都没有醒,
而且,目前看来,一时半会也没有醒的征兆,
我轻微的松了一口气,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还有补救的余地,否则她一醒来,发现了我噌了她的内裤还突突了,按照这心女上司的狂暴,我卷铺盖走人都是轻的,在走人之前受到的打击绝对跟在传销窝里头被关小屋所受的待遇差不了多少,
在泰兴,我无数次与老狐狸林琅斗法,经常拼智商拼手段,最后一次,更是摆明车马的直接斗智斗勇,
那么,现在,我该怎么办,
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三条路,
第一:装作啥也没有发生,继续装睡,敌不动我不动,等陈玉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