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姓阎,但只是百家姓里头的一个相对生僻的姓,还真搞得跟阎王的阎一样一样的,”我故意说道,
“色阎家虽然不是真正的阎王,但是,在某个程度上,算得上手握生死簿了,还有,别说是你了,即便是渊爷,若被这阎魅夕主动盯上了,怕也只能退避三舍,”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很惊讶,看不出来啊,这个天山童姥一般的角色,竟然也有天山童姥一般的手段和震慑力,
陈玉环还是热情的伸出手去,微笑着寒暄了一番,就像她的长相一样,阎魅夕此人的话语中也是矛盾至极,堪称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热情中夹杂着一丝淡漠,但也不失大体,两人简单的相互抬举了之后,阎魅夕突然笑着问道:“这是谁呀,该不会是你男朋友吧,玉环姐姐,你这人也真是有趣,口味刁钻,要么就喜欢老牛,要么就喜欢嫩草,啥时候能不这么反常规呢,”
现在看来,陈玉环的有悖伦常的反常规,也已经深入人心了,
她接着说道:“不过,这伙计看起来肤白貌美,细皮嫩肉,就跟春天初长的韭菜一样,一掐就能掐出水来,一挥镰刀就能跟风吹浪似的,一倒一大片,对了,玉环,这嫩韭菜的味道怎么样,”
闻言,我有些无语了,刚才还对这色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