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吭声,
曹老大面无表情的说道:“新人报道,洗厕所一星期,睡地板一星期,这是规矩,无论是谁都不能例外,我在进来的时候同样如此,而你,加倍,两个星期,”
我有一种无力感,在这个牢房里面,很显然,曹老大就是这里的土皇帝,他说的话就相当于圣旨,没人不敢不遵旨,
我紧紧咬着牙,想让自己在这些人面前表现的有尊严一点儿,
“草泥马的,耳朵聋了,曹老大跟你说话,敢不应声,”
那个被称作阮小三的耳洞青年,满脸阴狠的冲上来,对着我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我知道,他这是故意找理由报刚才的一箭之仇,我现在几乎被雷二哥打残了,哪里还有还手的能力,只能下意识的再次抱着头靠在墙上,
终于,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再打下去我真的可能会被活活打死在这里,我知道我必须得开口求饶,既然现在有生还的希望,我不能就这么死了,于是,虽然很丢脸虽然没有骨气,但我依旧是一边哀嚎,一边对着铁窗口大喊:“警官,救命啊,快来人,我要被打死了”
在我的阵阵哀嚎声中,我终于听见那道永远沉寂的铁门,传来了开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