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挺了起来,兴许是牵动了伤口,这一下疼得我咬牙咧嘴,本来我已经准备好了大段大段的说辞,但是当真的站与她近在咫尺的相对而望时,却发现组织好的语言显得如此苍白,
是啊,我总是以正常思维去面对她,却时常忽略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反常规的女子,
我这头还没开口呢,陈玉环就狠狠的推了我一把,一边淌眼泪一边凶巴巴的恶道道:“你不是走了吗,还吃饱了撑着跑回来干什么啊,”
“你看看这房间,他娘的好容易我忍住了十天半个月没收拾,让它恢复以往的那种随意,他妈的,你知道你这一回来,老娘可又得过那种刻意扫一屋的生活,”
“我靠,”
“你那时候呆头呆老的经常被我骂得狗血淋头,还没被我骂够吗,”
“不够,”我笑着轻轻说出这两个字,
“我操,我说你这傻逼,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陈玉环咬牙切齿,
“玉环姐我”
“给老娘闭嘴,我什么我,”
“玉环姐你”
“给老娘闭嘴,你什么你,”
然后,我无论想开口说些什么,都被陈玉环粗暴的打断了,又是骂又是吼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