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跌坐在地上,双目无声的望着白花花一片的天花板,
我不知道我是在地上呆呆的坐了多久,
但是,到了后来,我虽然悲伤悲痛,但却有些反其道而想之的高兴,真的,
植物人也好啊,
只要还没死就好,哪怕苏醒的概率极小,但再小也有希望,不是,哪怕这希望只有一线希望总比当场死亡来得好,至少,在未来的某一天他说不定就醒了过来呢,我紧紧的抓住手中那个满是血迹的钱包,那张有些泛的照片上面,二十出头,穿着军装的唐十六的,脸上笑容灿烂如春,
只是他旁边那个鬓角已然斑白的老父亲,该怎么办啊,
门被推开了,丁小勾已经回来,看到死去的杀手,丁小勾直接操起我刚才砸人的凳子,照着脑门又是劈头盖脑的一顿打,打得自己手脚都发软了,才一个趔跄坐倒在地上
等到了了凌晨五点钟左右,我摇摇晃晃的跑起来,胡乱洗了个澡之后,便开着那辆老渊送我的银色的跑车,朝医院驶去,在经过南城跨江大桥的时候,瞧着四下无人找了个监控死角,将一个色的袋抛去了大江之中,
一到医院,我就看到许不言蹲在墙角,不停的抽着烟,
我有些急切的问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