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上次华山论剑我是败了,但是这一次我可不会就此罢手,来吧,再战,我还就不信了,咱堂堂七尺男儿,还打不过你一小娘们,”我笑着钻进了被窝当中,紧紧贴住了芝姐的后背,
“你要战,我便战,怕你不成,哼,”芝姐霸气的说道:“就你那点道行,再练了二三十年,兴许才能堪堪与我打成平手而已,”
“卧槽,媳妇儿,药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咋样,”
“战,”
“媳妇”三分钟后,满头大汗依旧在辛苦耕耘的我不由喊道,
“嗯什么,”芝姐苦苦压抑的声音,腻得像要滴出水来,
“其实,我突然想起第一次你在有月光的晚上传召我,似乎正在看金瓶梅,想必这本书的第四回赴巫山潘氏幽欢,闹茶坊郓哥义愤中的字句,都倒背如流了吧,媳妇儿,你现在能边背诵那一个段落给我听吗,”
“你呀,这是正面硬攻不成,又出旁门左道了吗,”
就在我以为芝姐要拒绝的时候,突然已经是负距离接触的芝姐,在我身下,用细媚如丝的声音读起了金瓶梅,“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罗袜高挑,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这一段繁花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