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三叔道:“你问那么多干啥,人回来了就好,来,喝酒!”
我这才是勉强过了这一关。
这一晚,三人推杯换盏不知道喝完了多少谷烧酒,最终,我喝得伶仃大醉,听着老爷子和三叔说我小时候那些破事,听着听着就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第二天。
我起来的时候,脑袋也不疼,看了一眼自己房间里面破旧床头柜上面的碗,我就知道老爷子又给我熬姜汤了。
其实我很多生活小技巧,都是老爷子教的。
“陆子,起来了,葱花面放在桌子上面,吃完赶快滚来地里干活。”外面传来爷爷的声音,依旧和过去那样,因为家里不富裕,早餐基本上都是一碗葱花面。
我有些迫不及待的起来,坐在有些破旧但是擦得干干净净的桌子旁边,看着那一晚热腾腾的葱花面,抓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在人性禁岛的那一段时间,我多少次想起这一碗吃了十八年的葱花面,现在终于吃上了。
这种味道,真的,好吃到我想哭。
几乎是一两分钟,我把汤都喝得一滴不剩,然后洗了碗,在墙角拿了把镰刀就朝地里的方向而去,一路上遇见很多村里的人,我都没脸去跟别人打招呼,到了地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