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干儿子就纯粹恶趣味。
紧接着他随陈副将走出去。
他此时住的地方,是山海关的总兵衙门,此时在这座官衙门前的街道上,一支全副武装的骑兵已经在等着他,包括梁诚和那些锦衣卫也带着他的两匹战马等待,红双马和之前一样,一个带他的双挝,一个带着他的巨型弓箭。至于他的废钢战斧就不能带着了,那东西别说是骑马作战了,就是往马背上一放,都能把一匹顶级战马压死,估计除了大象马没什么马能驮起全副武装的皇帝陛下,但要是在马上冲锋陷阵的话恐怕大象马也得废。所以皇上的坐骑问题已经严重制约了他的战斗力,而这个问题也没法解决,他全副武装后重量达到半吨,这已经超出了马这种动物能理解的范畴。
“陛下,是否着甲”
梁诚问道。
“不必了,半甲就行,这战马估计也撑不住朕的全甲。”
杨丰说道。
他倒是说了句实在话,就他全甲的重量那也是超过两百斤的,再加上那对一百多斤的铁挝,换英纯血还凑合,小哈萨克马哪还能跑起来
锦衣卫立刻上前,给他把那件自制的不锈钢胸甲套上,还有头盔和护膝护肘之类,尽管棉甲和锁子甲都没穿,但当他跨上那匹马时候,后者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