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在上一枚炮弹制造的创口上,然后就看见那道城墙就仿佛被筷子狠狠捅了一下的豆腐般,在向后飞溅开的无数碎块中,赫然多出了一个巨大的豁口,很显然被直接被打穿了,毕竟第一枚炮弹实际上已经削去了城墙顶部近一半的厚度,而且破开了最坚固的包砖外壳,而这枚炮弹则完成了剩余的工作,但这还不够,这并不足以成为突破口。
“”继续”
曹友义吼道。
而就在同时,在这门巨炮两旁超过五十门大炮一字排开,向着豁口两旁城墙也发出怒吼,十几斤重的炮弹以不超过两分钟一轮的速度,不断击碎砖砌的女墙,带着同样如炮弹般的碎石收割城墙上清军的生命。而那门巨炮则以缓慢,坚定,无可阻挡的气势,以三分钟一发的速度,不断将一枚枚近四百斤重的花岗炮弹砸在那道豁口处,不断地扩大着豁口宽度降低着城墙的高度。
杨丰负手而立,用深邃的目光看着迅速崩塌的广宁城墙。
那豁口很快就变成了一道宽逾二十米的通道。
“陛下,可以了”
曹总兵在一旁低声说道。
与此同时在杨丰另一边,随着一连串战马的嘶鸣,他的巨型战车缓缓停了下来,只不过这辆战车已经变了样子,在车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