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建奴的,但晚于台尼堪,故此这两类除极少数为正身旗人之外,绝大多数都是包衣,还有最下等为阿哈尼堪,也就是纯粹的奴隶,这个是前些年关外大战之时,被他们掳掠的辽东百姓,在建奴里面身份低等受尽欺凌。另外还有朝鲜人,他们的身份不同于尼堪,除少部分为正身旗人外,绝大多数都是八旗满州的包衣,但他们多数都是之前建奴攻破朝鲜之时掳掠的平民,对建奴其实也没什么忠心可言。”
刘成说道。
“那又如何”
杨丰问。
“回皇上,旗人是肯定不能赦免的,无论满蒙汉都死有余辜,但包衣或可另外考虑,毕竟有主从之分,比如包衣杀其主而降者,完全可以视为将功折罪,至于阿哈尼堪就更不用说了,只要陛下肯赦免他们立刻就会倒戈,而那朝鲜包衣若陛下赐其汉民身份,允许他们继续世代居住原地,并将其目前所耕种土地赏赐他们,或者愿意也可返回故土,那么他们同样会倒戈的。”
刘成说道。
“有道理”
杨丰点了点头。
很显然这个小刘同志也是心肠歹毒的,他那个包衣杀其主视为将功折罪的想法,无疑就是在怂恿那些包衣卖主求生,这个问题实际上在广宁时候就已经需要面对了